秦观河的背后,是一张顶着天花板垂下的灿金咒纹挂毯,金粉又以苍劲有力、沉毅劲健的写着密密麻麻的神文。
挂毯左侧,是一张藏蓝色四象八卦图;右侧,是密密麻麻的七彩布条组成的小画。
白岐玉不敢乱看,小心坐在秦观河面前的蒲团上,很拘束的跪坐起来。
秦观河低笑一声:“随便坐就好,没那样多的规矩。”
“嗯。”
二人面前的木制矮桌上,一张黄铜圆盘占了二分之一。方才见面时,秦观河握着的短鞭置于盘子左侧。此外,还有六只铜钱,一只上了年岁的龟壳,三个镌刻神秘符号的石骰。
“那是咒语吗?”白岐玉好奇的问,“往生咒啊,大悲咒什么的……”
秦观河没回头,就知道他说的是背后金毯。
“不,大悲咒是佛修范畴的咒文。”他耐心解释道,“这挂毯,是我堂口的仙名簿,记载了教导我的老仙家们的名讳。”
“你的堂口?这里不是罗太奶的敬宗堂么?”
秦观河笑着摇头:“出马仙口中的‘堂口’,并非现实中的仙堂,而是指每一位出马弟子与他身后的仙家师傅们。”
白岐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你气色不错了。”男人话锋一转,“好多了吗?”
“是,”白岐玉苦笑,“刚才实在谢谢您,我真是吓坏了……秦师傅,八点多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预料到我们今天要见面了?”
“没有,只能说是缘分。”秦观河也感慨,“是老仙家在指引你,不帮你不行。”
于是,白岐玉更详尽了说了从一年前最初发现“端倪”到现在的怪事,重点说了刚才打电话时的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