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非常给面子地接受了邀请。

电梯抵达负一层,进入酒窖,温度降低,空气也变得干燥,明亮的灯光照着通向天花板的棕色木雕墙柜,满墙的酒铺展成壁纸一般,蔚为壮观。

谢汶没想到搞房地产的这么有钱,这一面墙展出的酒加起来少说上亿,再往里走还不知道有多少。

在场的人显然也是被年遇城的奢侈给惊到了,有人叹道:“我见过很多有收集爱好的朋友,没一个像年总您这样肯花钱上心思的,他们都是些小打小闹,哪有您的酒窖豪华。”

“是啊,跟咱们这次一起来的孙总不是也爱酒吗?上次去他家喝了两杯,那个房间还没有年总这里的十分之一大。”

“之前认识一个喜欢收藏古董万物的,家里倒是摆了一些,但也比不上这个酒窖的收藏价值。”

谢汶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家身后散步,不时停下来打量身旁展橱里放置的酒杯,交谈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入他脑海里,大脑精准捕捉到姜知野的名字。

“姜总不是喜欢收集乐器?听说意大利巴托罗密欧大师的某件钢琴作品就在他手上,市价要四千万。”

“是啊,不过我看姜总也就是买来玩玩的,那东西放在家用作装饰,不太实用。”

这时候,有人压低声音道:“你们都想错了,姜总哪里是喜欢乐器,他分明是喜欢集邮小情人,这些年身边都换了多少个了,没有一个能坚持下来。”

另一人打趣:“这哪里是姜总的问题,分明是那些人想上位却惹恼了姜总。认识这么久,你看他对谁上心过?”

大家一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