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的看向身后的妈妈，她不是故意弄脏新裙子的。

姜念忙将人提起来，“摔疼了吗？”

月牙儿摸了摸湿漉漉的裙子，怯怯的道歉：“对不起妈妈，我弄湿裙子了。”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姜念给月牙儿理了理裙子，不是太湿，穿着走一走就干了。

“抱歉，孩子没事吧？”训练师走过来道歉。

姜念知道这个也不怪谁，“没事的。”

“杰克不是故意的，它只是想亲近孩子。”训练师和姜念解释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海豚杰克的头，“和小朋友道歉。”

海豚杰克趴在水池旁边，呜呜咽咽的叫了几声，像是在道歉似的。

训练师看向月牙儿，“杰克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谅它吗？”

月牙儿点点头。

训练师又问月牙儿，“那要不要摸摸它？”

月牙儿看了眼白白胖胖的海豚，又看看姜念，“妈妈，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的。”姜念牵着月牙儿走到海豚身边，在后面小心护着月牙儿，以免她又不小心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