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窈揉了揉眼睛,伸手接过后,默默地刷着牙。
迟宴一边拿着杯子接水,一边问:“今天下午有课?”
虞初窈点头,模糊不清地说:“嗯,两节课。”
迟宴没说什么,看向她时,神情有些意味深长:“要不然,请个假?”
“不行,今天的老师很严厉,平时分给的很紧。”虞初窈见他欲言又止,疑惑问,“怎么了?”
迟宴伸手搭上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似乎是想解开,虞初窈一愣,耳朵红了,伸手将他的手拍开。
难怪说男人开了荤,就会变得很可怕。
连迟宴也不例外。
“你!”她吐掉口里的唾沫,漱了漱口后,义正言辞地指责他,“大清早的,你别想!”
迟宴愣了一下,知道她误会了。
眼尾带着笑意,他双手搭上她的腰,将她从洗手池上抱了下来,让她站在他身前,后背贴着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