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程的一路上,甚至回家之后,她和迟宴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刚才差点就酿成的“冲动”。
虞初窈没有急着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理由是她觉得,之前都是她主动,总也该轮到迟宴一次吧?
她倒想看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而且,期末来临,大大小小的考试,让她一下没有了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事情。
一月初,浔影大一的学生们迎来了寒假,许愿和虞初窈都搬回了家里。
傍晚时分,虞初窈拖着行李箱进门的时候,虞宏天已经下班回到家,正坐在客厅餐桌前,对着一张纸发呆。
“爸。”虞初窈喊了一声,放下行李走到他身边低头看了眼,才发现他居然在看虞朗上学期的成绩单。
“哎,回来啦。”虞宏天朝她笑了笑,把成绩到递到她面前,有些疑惑地问,“你哥……最近是怎么了吗?”
虞初窈拿起又仔细看了会儿,眉梢微扬。
现在的虞朗,果不其然不是曾经那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公子哥了,而是钮钴禄朗。
这门门全系第一的成绩,大概能打不少人的脸。
但是,大学成绩单基本是通过教务系统查询可以看到,一般不会寄送纸质成绩单,很显然,这份,应该是虞朗特意打印出来的。
因为,向来觉得他是个废物的父亲,大概就是他想打脸的第一个。
“没事,这样不是很好嘛,哥终于开始努力了。”
“好是好。”虞宏天眉头轻皱,低声嘟囔,“但是以前吧,我老是觉得你哥是咱家最没用的人,现在连他都努力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家里最没用的人?”
虞初窈:“……”
她没有想到,连家里,都开始流行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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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窈大概是唯一一个坚持“拒绝内卷,从我做起”的人。
寒假一开始,她就又开始了在家咸鱼躺的模式。
可惜的是,迟宴去了国外出差。
放假一个礼拜了,俩人都没有见过面,只偶尔通过手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