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提取之后制成抑制剂,原本信息素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但是总还是会有所残留,沈听白的这支抑制剂,和他之前在寝室看到的那支,气味似乎不太一样。
贺翊将抑制剂拿到沈听白面前,问:“是这支吗,沈老师?”
沈听白瞄了一眼,点头。
贺翊将自己的疑虑问出口:“这个气味怎么好像不太一样?”
沈听白身上越来越热,腺体也越来越痒,仿佛有许多小虫爬来爬去,不止想挠,还想有人咬一口,叼住腺体,细细摩挲。
“嗯,那支…是郭院士…给我的…”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然有些坚持不住。
贺翊犹豫了一下,听沈听白说是郭院士研究的,便没再多想,难怪气味不一样。
何况也容不得他多想,沈听白的信息素已经彻底释放,浓郁的花香充盈着整个房间,就连贺翊都快要坚持不住,他的眸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沈听白感受到贺翊靠近自己,以为他要给自己打抑制剂,侧头主动露出了后脖颈的腺体。
这样的动作在被信息素影响的贺翊眼中,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只狼喉结滚了滚,缓缓凑近柔软微鼓的腺体,一吻落下。
沈听白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腺体蔓延至全身,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却又甘之如饴。
“嗯…”沈听白难耐地泄露了一声极细微的喘息。
然而就是这一声,唤醒了贺翊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拿着抑制剂果断地打在沈听白腺体上。
空气中还弥漫着沈听白信息素的味道,但沈听白已经不再发烫,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
贺翊松了口气,他本想给沈听白处理一下腺体的伤口,但是他也确实抵挡不住沈听白发情期的信息素影响。
再待下去,会出事。
他将清洁用品和药品尽数留下了,走到门口刚抬手想要开门,床上原本安稳的沈听白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