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没什么意思,吃完糖葫芦后,回了自己屋子。
重绵没对容吟说的话,隔天,和于妙音提起了。
她憋了好久,终于倒豆子般,气鼓鼓地倒出来:“哼,可恶!他就是渣男!”
于妙音一边嗑瓜子,一边稀奇地问:“渣男是什么?”
“就是对谁都很好,到处留情的人。”
重绵咬了一口灵果,双眸闪了闪,说到最后,似乎觉得心虚,声音越来越微弱,以至于留情两个字,含含糊糊说不清晰。
于妙音瞧她这委屈劲,竟然笑得前仰后俯,好不快活。
重绵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对着干,用牙齿啃灵果,咬得嘎嘣响。
“和我说没用。”于妙音出馊主意,“不如当面去骂他。”
重绵:“……”
啊这,她就是逞一时口快,当不得真。
但说都说了,她继续嘴硬道:“我不喜欢他,只是谴责他的行为。”
于妙音看戏般问了句:“那他还对谁好了?”
重绵:“到处都是!”
于妙音:“……”
于妙音又疯狂笑出声,咯咯咯地跟打鸣一样,她倒在床榻笑了好久才起身,抹去眼角的生理性眼泪:“为什么?总要有个原因吧。”
“听说他给祝牧歌送了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什么时候定的情?
怎么突然就定情了?
重绵脑子里盘旋着弟子们八卦的对话。
于妙音诧异道:“我怎么听说是送了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