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藉藉无名的散修。
他的名字,比第一仙门还要闻名。
他的庶弟容修齐被他压了二十多年,不服气地对母亲说:“我也想当第一仙门的亲传弟子,凭什么每次机会都是他的。”
云思烟不以为意道:“你嫡兄曾拒绝过一回,依他性子,这一回也不会同意。”
然而,当父亲容岸再次游说容吟时,他竟然同意了。
容岸看了他几眼:“五年不见,你长大了很多,终于为容家考虑了。”
容吟但笑不语。
只是现在的他更明白,责任的重要。
就像那晚,他不接受灵剑的受礼,将会害死无数生命。
东洲容家族人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名门名派的光芒,他生来容家嫡长子,注定背上整个家族的重担,为的便是维护容家在东洲的地位。
不过是舍弃心中夙愿。
等容岸满意离去,重绵听他低声自语:“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
给了自己五年时光,也该停留了。
她瘪了瘪嘴巴,也跟着难过起来。
一月后,容吟将进入凌虚剑宗的风声渐渐传遍整座容家。
容修齐听到此消息,神情痛恶:“父亲未免太偏心了。”
云思烟笑道:“不到最后,说不准赢家是谁。”
容修齐不信,事情已成定局,母亲还能扭转乾坤不成。
云思烟没有多余的解释,偏了偏头,吩咐亲信:“前几日不是来了一个瞎子,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序殷跟随亲信进屋,递出手中的一瓣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