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迭生:“……”
他皮笑肉不笑,“奚夫人,讲话总要有证据。”
坦白说,奚白也只是看起来像疯了而已,脸上的伤也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他现在还不确定是否该相信眼前的事。
先用苦肉计,再把黑锅甩给他,后面随便找个借口说脸上的伤复原了,这样的套路他没见过成千也见过上百。
“迭生,”
奚父倒是看起来冷静很多,打断自家夫人歇斯底里的哭诉,看向他,“我相信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奚迭生没出声。
“但即使不是你,这件事也跟俞总脱不开干系,”奚父脸色难看,“我也知道小奚做了很多对不起你和俞总的事,确实是他罪有应得。”
奚迭生已经预知到他后面要说什么,冷笑。
“但是这种事毕竟是违法的。俞少可能年纪还小,易冲动,但你应该很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攥了下拳,“所以我的意思是...”
“想私了,是吗?”他接话。
奚父眼睛亮了下。
“你们不计较奚白的伤和精神失常,我们也不计较俞大哥和俞父的死。你们奚家以后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就算受到影响也只是一时的,”奚迭生漫不经心道:“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可惜这么会打算盘,怎么最后还是把奚家给打黄了。”
“……”奚父刚要认同他的话,就被后半句给噎回来,语气冷硬:“你别忘了你也是奚家的人。”
奚迭生心道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
“奚白这伤和病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俞大哥和俞父的死更不是我能做主,退一万步讲,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做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