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前的事,也根本不会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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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迭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扒到。
他坐在病床上,随便点开一个小视频看了两眼。画质很糊,看起来像是某所学校的运动会,奚白正和一个陌生男孩牵手走在路边,有说有笑的。
他虽然没见过小棱的哥哥,但见过小棱哥哥的手。等两人走近后才有个放大的镜头一晃而过,男孩的手腕上确实有颗痣。
“……”
莫名其妙心口有些发闷。奚迭生下意识踹床出气,一动差点疼得冷汗冒出来。
“怎么了?”俞棱快步走过来,蹙眉,“没事乱动什么,想做什么叫我啊。”
奚迭生蔫下来,“我总不能什么事都叫你。”
“怎么不能?”
他想说你倒个豆浆都能狼狈成那样,让你干别的也不放心。然而话到嘴边,奚迭生突然改了主意,眯眼,“这可是你说的,什么事都能帮我。”
俞棱明显察觉到他在酿什么坏水,狐疑看他。
“那我要去卫生间,脱裤子不方便,”这人直勾勾盯着他,坏笑,“你也帮我吗?”
俞棱:“……”
两人都已经结婚这么久,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奚迭生发现这招对小棱还是百试不爽,每次逗都会红耳朵。耳朵就那么敏感?
少年闷着头帮他削苹果,低声:“你腿还没好,还不能...你安分点。”
“我安分啊,我怎么不安分?”奚迭生装听不懂他的话,委屈反问:“我不就是想让你带我去上个厕所吗,我确实是不方便褪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