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很忙,现在应该在开会,如果知道是我给你电话打扰他工作,他会生气。”他抿着唇,“我会劝他会把那些人撤掉。”

泛红的耳垂、黝黑沉沉的眸、故作镇定有板有眼解释的语气。

“小棱,”

奚迭生忍不住又揉他头,心软的不行,“你好可爱啊。”

俞棱:“……”

“但是你刚才跟那个叔叔在干什么?”他岔开话题。

“什么?”奚迭生眼睛一眯,迅速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

俞棱眼不眨心不跳,“有人告诉我的。”

“哦,”很快接受了他的解释,看起来像没有任何怀疑,这人托着腮,“其实也没干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如果一定要形容出来的话,”

他挑眉,“激怒一条咬上饵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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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枞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满腔的愤怒、屈辱,拳头在身侧握得死死的。

可等回过神,面前青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独自汹涌的情绪仿佛一场笑话。

奚迭生喜不喜欢他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他才不会因为这种人心软。

快到家时收到保姆的消息,说奚白回去了。他稍一松神,心情总算有所缓解,觉得自己好歹不是一无所得。

车停在门口,想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平板上的新闻界面不断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