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i,”他随手扯两张纸巾,擦掉那些弄虚作假的伤,吩咐口吻:“呼叫管家。”

电话开了外扩,忙音在寂静屋内响不过三秒,

“俞少。”管家的声音从另端响起。

“奚迭生那边派人盯着,记录他最近一周的行为动机。另外有关我的身份、我哥和我父亲去世的消息,都不能让他知道。”

“是。”管家笑了笑,“他是有什么威胁吗?您这么提防。”

威胁?

俞棱灌了半罐冰啤酒,眼前浮现一幕,

青年坐在水雾里,桃花眼被氤地湿润,浅笑时梨涡里陷着的浅红小痣,妖冶灵动。

这人确实很瘦,也很白,凑近时能从水里看到不堪一握的腰,

“小棱要先替哥哥尝尝我吗?”

玩笑的肆虐挑逗、毫无遮掩的坦率邀请。

看起来他似乎很拿手这样做,用清纯干净的皮囊勾引人上床。

俞棱捏着啤酒瓶,嗤笑,

“威胁没有,”他顿住几秒,评价:“不过挺骚的。”

-

次日。

奚迭生原本以为那小孩是骗他的,倒没想到反派真的一晚上都没回来。

他随便问了个佣人,说是家主在外办公,很少回来。

很少回来?

奚迭生内心蹦迪,已经开始盘算要怎么霍霍俞家的百亿家产。

从昨晚开始就没翻过手机,他划亮屏幕,还没来得及点进去,就看到置顶好几条未读推送,全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