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欲言又止:“那安钦原……”
“不会有结果,”甲莎莎断然道,“我跟他之间,不会有结果。”
安澜闻言,一时悲从心起,看了看甲莎莎,最终什么都没说。
自己的感情,旁人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再说,也没有必要。
只是她没有想到,像莎莎这样干脆利落的女子,在感情面前,也会懦弱。
然而,谁又不懦弱呢。
她看向窗外,红鞭在绿水青山间挥舞,异常显眼。
那抹烈焰的红,不也有微弱的时候吗。
……
李宅中,上官锁青身着青色旗袍,发髻低垂,坐在镜前,手执白纸,将唇上的红色抹去,随即丢在一边,食指划过排列整齐的口红,挑出一只低调的梅子色,重新涂上。
她看着镜中温婉的自己,甚是满意,只是指甲上猩红点点,她看了一眼,握紧了拳。
三姑走到她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将她鬓角的微卷缕齐。
上官锁青从镜中看见她手上的白布,道:“伤还没好?”
三姑说:“没那么快。”
上官锁青眼中闪过诧异,道:“到底什么武器,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