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代表非要那么凶悍碰撞，就算柔和一点也没有什么，反正这两半精神源本质上还是一个精神源，多碰两次，它们就会逐渐知道对方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会开始融合。

他只要开这一个头。

精神源毕竟要小心呵护，温和总比凶悍好，威尔莫特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改变了最开始的计划，耐心花费更多时间来做一个更稳妥的治疗。

这也是莉娜和凯特乐意见到的，莉娜在从威尔莫特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看桑枝的眼神更温柔了。

倒是凯特看桑枝的眼神有点奇怪。

准确的说也不是奇怪，而是一种带着一点让桑枝觉得微妙的打量。

这种打量的眼神让桑枝都忍不住抬头看他好几眼，发现他还是这么看着，也不说其他的话，她都主动问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嗯？没有。”凯特摇头否认。

桑枝语气笃定：“你说谎。”

凯特奇怪：“你说我说谎？你怎么知道？”

“能感觉出来。”桑枝想了想：“你不想说就算了，可以不那么看我了吗？”

她现在很无聊，在发呆，就很容易被这种视线吸引注意力。

而且……凯特身上好像也有点奇怪的地方，这种奇怪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想把视线投过去。

虽然没从凯特身上感觉到危险和恶意，但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桑枝并不喜欢。

凯特虽然觉得桑枝的要求奇怪，但是也干脆移开眼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