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可赌性,这块料子整体质量还不错,冰种质地没有明显变化,绺裂不多。

不带色的冰种翡翠手镯也要三五十万一只,只是与红翡比起来差了很多而已。

徐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询问,“那你觉得这块红翡料子如何?”

云舟语气委婉地道:“周师傅和徐泽的经验都比我丰富,综合两人的观点来看,我认为这块料子有一定的可赌性。

但是不能对红翡抱太大希望,当做皮子红来赌会比较好。”

“你说的对。”徐老爷子在心里叹息一声,赌石,还是尽量不抱有侥幸心理为妙。

他看到色正的冰种红翡不忍心错过,但是转念一想,从红翡的特性来看,确实不应该对它抱有太大希望。

这块毛料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红翡,如果没了色,那投标价格不会高于2000万。

这么低的价格绝对不会中标,也就意味着没有必要投标了。

徐老爷子赞赏的看了一眼少年,对方为了不下周宽这位赌石专家的面子,说得如此委婉,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不得不说自己的宝贝孙子在这一点比他差远了。

周宽沉默着没有出声,心中无法克制地多了几分愤然。

他觉得徐总实在太过保守、也太重视这个凭运气取胜的年轻人了,两次重大决策都摒弃自己的意见而听从了对方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