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切一刀吧,谢谢。”云舟道。

吕师傅将毛料放入解石机,金属齿轮与石头的摩擦声‘滋啦滋啦’的响起,伴随着碎石打在防护罩上的声音,分外刺耳。

两分钟后,他关掉了按钮,将切成两半的毛料拿了出来,“垮了。”

“麻烦师傅了,下一块您直接切。”

“嗯。”吕师傅将废料扔在一旁,擦了擦手。若不是戴总的要求,他才不想解这种出不了色也出不了种的毛料,没有任何意义。

当把第二块黑乌沙毛料从解石机里拿出来时,周围传来了一阵唏嘘声。

这赌垮的速度也太快了点,五分钟接连赌垮两块料子,连一点翡翠的影都没见着。

能被组委会邀请来缅国公盘的人都是有经验有身份的人,他们很少见到这种彻彻底底赌垮的情况,再不济也要出个牌子或者挂件吧。

别人赌垮都是赌垮了色或者种水,抑或是绺裂和癣深入内部对玉质结构造成了破坏,毕竟神仙难断寸玉,赌垮一些很正常。

可这年轻人究竟干什么来了,到底会不会赌石?!

这种毛料放在公盘上都是直接流拍的。没几分钟,围在第一台解石机前的人走了大半。

徐老爷子朝云舟这边看了两眼,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他看中的是少年的运气,才不惜为此换掉一位赌石专家也要带他来。可惜运气不会一直眷顾一个人,就像这么多块老帕敢黑乌沙毛料中,只能解出唯一一块帝王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