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都看过,说悦悦并没有什么先天疾病,也许只是说话晚,便是不会说话又如何?我们悦悦那么聪明,哪点儿比旁人差了?”若晨说这些话可不是在夸赞自己家的孩子。
而是因为悦悦实在是聪明,她平日里都是乖乖巧巧的,上午若晨要随渔民出海捕鱼,悦悦就跟若冉一起在铺子里待着,若冉做绣活,她就在一旁摆弄珍珠。
和她说什么,她都懂,会回应,会点头,会摇头,会表达自己的意思。
身体上并没有什么毛病,大夫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话。
可他们都不相信悦悦是个哑巴,因为她出生的时候会哭,有声儿。
下午的时候,悦悦就随着若晨在书院里待着,若晨教书,她就坐在若晨的身边,安安静静的摆弄笔墨纸砚。
时间长了,任谁见了不说一句这孩子乖巧,可夸赞的同时都会加上一句——可惜了是个哑巴。
对此姐弟俩的态度非常一致,也没有冲上去和他们理论什么,只说孩子只是说话晚了一些而已。
若冉对外的身份是个“寡妇”,当年若晨的提议,若冉始终没有办法接受,若晨知道阿姊的心思,也没有去逼迫什么。
他们来到南山镇安顿下来,总有人会问起悦悦的爹爹来,这时候若晨便会气呼呼的说人死了。
若冉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丈夫去参军,一直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