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若冉便有打算想把他绣成绣品。
沈沛如今看到,只觉得物是人非。
沈沛其实并不喜欢梅花,只因为若冉喜欢,才会喜欢,如今他看着衣服上的梅花,只觉得颇为讽刺。
她在他的衣服上,绣上自己喜欢的花样。
可她却不知所踪?
这到底是为何?
沈沛抓着那些衣服,面无表情的塞到了衣柜里面,看着衣柜里的荷包,又想起和若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那只笨兔子……
沈沛这才想起煮煮来,把衣服随意的一丢,冲到外头去找兔子,四喜和俞长胜如何不了解自家主子的口是心非,煮煮大概率是不会有事的。
要真的煮了,有事的就是他们了。
于是四喜烧了一锅水,打算洗一洗兔子,结果刚把兔子放到水里,就被沈沛一溜烟抢走抱在怀里,狠狠的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四喜:“……奴才是……”
“你想煮了它。”沈沛防备的看着四喜。
看的四喜莫名其妙,“奴才不是……奴才只是想给煮煮洗……”
可沈沛根本就不听四喜的解释,抱着兔子就走了,回到卧房才发现煮煮的后腿有点儿湿,找了块棉布一点一点的擦干,脸色不悲不喜,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四喜和俞长胜都被沈沛的反常吓得一惊一乍的。
两人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沈沛看到煮煮,只觉得这屋子里太过空空荡荡,明明他从前不觉得,为何如今却觉得如此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