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慈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道:“你顶多算我的一个小情人吧。”
段岭水笑了:“那情人可不可以要一个吻?”
他不等女人反应,大手紧扣在她的腰间,俯下身,嘴唇压过去,将她的惊呼和喘息尽数咽进喉咙。
霸道又温柔。
一吻完毕,阮觅慈眼眸含水,脸颊粉红,气喘吁吁。
段岭水终于得逞,心满意足。
臭男人的吻技好像长进了,搞得阮觅慈想发脾气都找不到理由。
“看在你技术不错的份上,我也送你份礼物。”她拿起搁在旁边的手包。
礼物是她亲手绣的手帕。
段岭水满怀期待地展开,这份礼物,他等了很久。
手帕上绣着一副女人的侧身小相,刺绣无比精致,一看就是阮觅慈本慈。
上次他躺在医院时,明明看到阮觅慈绣的是男人的侧脸。
阮觅慈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从手包里又拿出一条手帕,笑嘻嘻道:“这一条是我的。”
上面绣着男人的小相,男人是段岭水。
“这是什么意思?”段岭水哑着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