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慈了然,替她说了:“而且他听到你说了我的名字,更生气对不对?”
李暮尴尬地点点头。
阮觅慈冷笑:“我只不过在节目里反驳了他几次,居然就记上仇了,这个男人真是小肚鸡肠,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一直默不作声的段岭水看了眼后视镜,和后座的阮觅慈对上了视线。
他无辜地撇撇嘴,大意表示:阮小姐,能不能不要无差别扫射啊?
阮觅慈朝他挑了下眉,无声回话:她说错了吗,男人就是没有好东西。
段岭水好笑地摇摇头,算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暮和赵立仁吵了起来,酒醉上头的他动了手,而且下了重手,她当时被打地脑袋发昏,幸好今天女儿在爷爷奶奶家过夜,没有看到妈妈悲惨的模样。
后来,她不得不躲到卫生间。
可悲的是,她当初孤零零地来到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却几乎没有任何可以交心的朋友。
当赵立仁在卫生间外面狠狠砸门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拨通了阮觅慈的电话。
“阮小姐,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李暮神情放松了许多。
刚才的那一番话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远在老家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阮觅慈仅仅见过一面,却莫名觉得她是值得交往的朋友,也许是因为她能欣赏自己的刺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