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阮小姐,”李暮眼眶泛红,嗓音哽咽,“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找谁了。”
阮觅慈:“不用多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留在这里。”
李暮嘴唇犹豫地动了动。
赵立仁可能终于被那一巴掌打清醒了几分,不再疯狗似的骂骂咧咧,也听出了闯进门来的女人是阮觅慈。
他放狠话道:“这是我们的家,你哪里也不准去!”
李暮抚着自己肿胀的脸颊,痛苦问:“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不就吵了两句,你就联合外人打你老公,想干嘛呀你?想造反啊?”赵立仁依然毫无愧色,“还有这个男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怎么勾搭上的?”
段岭水进来之后,就干了一件事,就是制住他。
赵立仁像个软鸡仔似的,又喝了酒,对方人高马大,根本没法抵抗,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心里窝火地要死。
“最好把你们的关系交代清楚,想给我戴绿帽子门儿都没有。”
阮觅慈掏一掏耳朵,嫌弃道:“太吵了他。”
“再胡说八道,就把你的嘴巴堵起来。”段岭水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毛巾。
赵立仁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这是人身伤害,是非法囚禁……”
李暮心如死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放弃了,不想继续陷入无尽的泥潭。
她含着眼泪对阮觅慈说:“阮小姐,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阮觅慈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