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努力工作的话,阮小姐岂不是又要担心盛洲快倒闭了。”
“天天熬夜,小心秃顶。”阮觅慈望着他茂密的头发,冷不丁来了一句。
段岭水怔了怔,笑出声:“我的发际线应该还是挺牢固的吧。”
阮觅慈转过头去,撇撇嘴:“等你发现不牢固的时候已经晚了。”
“阮小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关心我?”段岭水侧头看了她一眼。
阮觅慈抿着粉唇,半晌才软软道:“专心开车,不要说话。”
段岭水无奈笑笑:“遵命。”
一路上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开到了阮觅慈给的地址,是一个居民小区,最后停在其中一栋的楼下。
阮觅慈下车,踩着黑色小皮鞋蹬蹬地上楼,段岭水关好车门紧跟其后。
两人乘电梯到了七楼一户门口,阮觅慈看了下门牌号,直接上去敲门。
可是不管她怎么敲,还是按门铃,都没有人应声。
她担心李暮的情况,对段岭水说:“你去踹门。”
段岭水看了她一眼,没有问为什么,沉声说:“你后退。”
她往后退了几步,段岭水酝酿了一下,然后一个转身高抬腿“哐当”一声踹上门,虽然没把门踹开,但半边墙壁似乎都震了震。
阮觅慈挑了挑眉:“身手不错啊。”
段岭水微笑:“谢谢,练过咏春。”
这一震起了作用,当他准备再踹一脚时,门终于开了。
赵立仁满身酒气,歪歪斜斜地站在门口,口舌含糊:“谁呀?你们想干吗啊?”
阮觅慈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赵立仁,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