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许初问。

姜星妍摇了摇头，一双杏眸因为哭过，水涟涟的。

见状，许初才伸手过去帮她擦泪。

只不过那双本该是细腻光滑的手却因为长期的劳动而变得有些粗粝。

擦拭过脸颊上的泪所触碰的感觉，都让姜星妍再次涌现出几分的酸涩。

因为她清楚感受到许初无时无刻劳碌所留下的痕迹。

许初：“那几套我买的卷子就放着，你想做就做。但这学期的补习班尽量去把它上完，下个学期开始就让你自己选择，想去就去。”

姜星妍：“真的……可以吗？”

从小学开始连续几年都是这样度过的，所以许初突然改变的态度多多少少都让姜星妍觉得是错觉。

但许初的回答却让她知道这是真实的，“当然可以。但有件事我得提前声明啊，不论你是想以玩乐为主还是以学习为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突然跑来斥责我说为什么当初没有多逼着你多学习，听到没有？”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