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被这一声“妈”叫得很满足。

“我发现你呀，好像不太希望鞠总……”

沈杞看她。

宁雪道：“可能我的观念和你不一样，我觉得人脉也是资源的一部分，这次我请鞠总帮忙，那下次我也会还他，大家互相帮助，互利互惠。”

沈杞想了想，“那你不怕还不上吗？”

“既然对方同意了，那他肯定觉得我有还得上他的资本，不然也不会同意了，”宁雪道，“我们商场上的规矩，一向如此。”

“那不是商场上呢？"沈杞还是不想多麻烦自己的朋友。她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帮助朋友、对朋友有用的人。

“傻孩子，如果是真心实意相处的，那更不需要多想了，我猜你的想法是，你可以帮助朋友，但不喜欢朋友为你奔走。”

沈杞没隐瞒，点了点头。

宁雪：“那如果你相信你身边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那他们的想法会是怎样的呢？会不会和你一样？”

沈杞一想，还真有可能，她之前没这样想过。

宁雪摸摸沈杞的头发：“如果你身边都是这样的朋友，那我很为你高兴。也正是因为如此，你们才要常来常往，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才对，你有事不去找她们，她们有事也不来找你，那你们之间的感情还会加深吗？”

“人情，有两种含义，一种是还人情的人情，一种是有人情的人情。你和你的朋友，我希望是后者。”

沈杞认真想了一下宁雪的话，以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方面的内容。

“你好好想想。”宁雪拍拍她，“那边的事有律师，不用太担心。”

沈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