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略头脑一片空白。

沈杞加大手的力度：“嗯？说不说？”

“想……想起来了！”

穆小略结巴了几下，终于说出他和周杨曾经在沈杞面前说出来的话。

“既然你想起来了，那第一，我当初说答应了吗？我可什么都没说？第二，你自己说出来的事，你自己都不能做到，就要求别人做到，这是什么道理？”

“今晚，我没惹你吧，是你先说话，指名道姓，让严莉和陈圆向我寻求建议，你承认你先惹我吧？”

穆小略张了张嘴，没办法承认。

沈杞又加大手里的力度：“你不想承认？还是不敢承认？还是打算死皮赖脸不承认？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一力降十会，她才不怕穆小略这个弱鸡。

果然，还没使出五成功力，穆小略就扛不住了：“我承认，我承认！”

沈杞乘胜追击：“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穆小略：“就……就不想让你好过。”

“不过，我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招惹你，姑奶奶。”他改口改得很快。

沈杞嗤笑一声，还真是商人本色，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得真溜。他自己反水了这么多次，还想在她这里有信誉度，真是想得美！

她直接道：“我不信。”

说到底，还是她没下狠手，让他还敢惹到她头上来，今天她就让他知道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小猫。

“那……你怎么才肯放过我？”穆小略要哭了。

被人按在树上摩擦的滋味太不好受。

沈杞道：“我开了手机录音，来，你重新郑重地说一边，以后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