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尺子,朕不够勤政吗?”他就差睡在龙椅上了:“算算朕有多久没进后宫了?”
“皇上,您昨儿才在坤宁宫里用的午膳。”小尺子不想回答这问的,但又不得不答。
景易看着纸上那几个字:“瞧朕忙得,昨儿的事都记不清了。”魏兹力说善之又往家里扒拉了十三车战利,就小楚府那丁点大,装得下吗?他偌大的皇宫,大半屋宇都空着。
“小尺子,你说善之要那么多珍宝银钱做什?”
不做什,光看都能愉悦心情。小尺子摇了摇头:“奴才也不清楚。”待过些日子,皇上那两眼都能红出血来。永宁侯爷也打到南夏了,离拖战利回永宁侯府的日子还远吗?
“进奎文的底儿摸着了吗?”
一听正事,小尺子立时收敛心神:“皇上,咱们这位刑部尚书是真的清清白白呀,查不出一点东西。现唯一能确定的是,三十年前南延闳卫府大涝后,首发瘟疫就是在晋华县。”
景易勾唇:“意料之中。能轻易查到…他就不是刑部尚书了。”署钏扫私矿,进奎文没放过一个盗矿贼。清剿完私矿,他上缴朝廷一百三十六万两银,一十七万三千两金。
除了他自己,没人清楚这是多还是少。
“进奎文的母亲呢?”
“已年老,早不问府中事了。”小尺子都犯愁,一切都困于“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