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不需要。”费晓晓站在门口,对吉安的决定,她极赞同。开编织铺子,她只出铺子,拿利三成,算是占了大便宜。之前货入库,她也取了些小物回来试试,确实舒适。老太君现在都瞧不上布袜。
南边确实不需要御寒的东西。吉安凝目细思片刻,笑着道:“可以去济宁堂寻老大夫问问,有没有驱虫的草药?味不能大。咱们做一些便于携带的小药包,送去南边。”
费晓晓想了想:“也好。如果有,买药的银钱我出。”
“咱们在家都把屋子腾空了,准备放战利。总不好一毛不拔。”吉安玩笑。
“确实。”费晓晓走出,伸手去搀上台阶的妹子,下望着还不显怀的肚子:“你有福气,三个多月了,一点没闹腾。”
吉安也庆幸,手抚上腹:“他大概是知道他爹在外打仗。”
“是个会疼娘的主儿。”费晓晓说着话还瞥了一眼她那个正“温柔”地摸着翡翠小马的胖儿子。
“家里的白帆拆了吗?”吉安来到桌边,请费晓晓坐。
费晓晓也不用丫头动手,拎了茶壶给吉安倒了杯温水:“拆了,一得知消息,就立马着人拆。”人好好的,挂那惨白的布多晦气。“老太君精气神也好了,用了一碗老鸡汤就回房歇息了。这段时日,她老人家整夜不宁,现在困顿得很。”
“好事。”吉孟氏跟着高兴。这段时日,她瞧杨小爷来,都可怜这孩子。如今…好了,最喜不过空悲伤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