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楚陌戳了戳她的脸, 她知道他先前已经到席鸠山山脚下了吗?原是想进山找些草喂马的,可最后还是回头了。
废了詹云和是能解他心头不快, 但利却无多。万一哪天再被她摸到实情,又得吵架, 不值当。
吉安看他这样,心里真的没底:“你把药下了?”
“谁下药?”楚陌轻嗤,带着人来到床边:“这点事, 我才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见她一脸不相信, 心里发堵, 将她推坐到床上。
“詹云和的母亲都病了, 还让儿子带着侄女去珞子坊。知道你同住一家客栈, 也不来见。看来是病得不轻,而且还是心病。心病就得心药医。她无礼,我们不能, 给她送点心药引聊表一下心意罢了。至于用不用, 全在她。”
“你…”吉安瞪着他,一时间也说不出什。
楚陌见她还瞪自己,不高兴地撅起嘴:“别说我引诱詹云和的母亲, 这已经很仁慈了。”若照着他的性子来,直接将三人丢到一块去, 看詹云和还有无闲空往他这跑?
知道别人丈夫不在,还非缠着,他就该死。
“我有说什么吗?”吉安一骨碌躺回床上。
又这样?楚陌也跟着上了床,从后抱住, 将被子盖好,把腿压她身上,想了想,还是给她顺顺气:“我刚还在马厩那站了一会。”
吉安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没好气地说:“给马下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