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跟没说一样,黄耀米嗤笑:“吉二叔,都是儿子,你这家分得也太偏了”

“你以为呢?”吉彦突然转过身,问黄氏。

黄氏一惊,手紧攥着帕子,望着吉彦。她当然不满意,但却不敢直说。

吉彦扯起唇角:“爹这样分,我很满意。你若是不认同,那我怎么把你娶回来,就怎么把你送回去。”

吉欣然闻言不禁勒大眼,抬手捂住嘴,她爹

“文礼,你在说什么?”黄老才霍得站起,怒目瞪他。吉忠明半垂着眼,端起茶杯喝茶,明显是不欲掺和他们夫妻间的事。吉孟氏则脸撇向一边,不看不管。

吉彦丝毫不怵黄老才,只盯着黄氏:“你清楚的,我说得出做得到。”

他还说?黄氏一拳钉在心头,泪滚滚下,失声嘶吼:“相公,你是要妍娘死吗?”

“不事舅姑,不从夫训。”他警告过她多少回了,不要与谭教谕妾室往来过密,她何曾听过?大家之中,妾者,奴也。她竟还敢将人往他爹娘面前推?

谭教谕的夫人,张氏是不是该备重礼谢谢她?她讨好张氏的嘴脸,早令他在谭東那颜面尽失了。

让她闹娘的时候,注意分寸,她又是如何做的?恨不能把他亲娘气死、吓死。当然他不否认这里也有他的错,谁叫他一开始就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