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听着这些辱骂,脸上表情变换不停,那边渠脸上勾着一抹笑,并不出声。

能在外活动的除了吼都是渠的拥护者,他们气愤吼对于渠的不尊不敬,看吼不让渠带走林知礼他们,一窝蜂地围了过来,吼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

只能怒红着脸双眼充血的看着林知礼他们被带走,周边族人带着讨好的笑,一人小心翼翼的向渠提议:“这吼不知感恩三番两次的对您不敬,我们要不把他杀了吧?”

吼听到这话,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那人正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洪!

洪对上他的目光半点不心虚,还提脚又踹了他几脚,嘴里骂道:“看什么看!你父亲想害死树部落!自私自利!要不是巫医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了!你还怨怪渠!呸!”

渠脸上仍然带着那抹刺眼的笑,看着族人肆意打骂吼,半晌带着恩赐般的语气开口:“不了,好歹是前族长唯一的孩子,让他活着吧。”

他当然想要他死,可一方面红树枝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另一方面山洞里还有不少相信前族长的人,他要是直接死在他手里,他们就能借机生事,挑拨族人,影响他的威信。

吼是一定要死,但不是现在!

吼双眼充血只觉好笑。

他怎能不怨不怪!渠陷害他父亲,害死他父亲,霸占树部落!让树部落成为臭名远扬的部落!

他的母亲!他的妹妹!至今还在女人洞度日如年!相信父亲的族人死的死,挖山洞的挖山洞!

他怎能不怨不怪,渠将树部落变的奇奇怪怪,每个人生活的压抑窒息,为什么他们宁愿这么活着,也不愿意反抗!他不明白!

林知礼有些担心陷入极端情绪的吼,身后有人踹了他用一脚,喝道:“赶紧走!”

如今也帮不上忙,他只好压下思绪跟着族人走向不知名的地方。

他与吼因为那把战斧,不打不相识,两人气场相合,在得知他在找他伴侣的时候,吼二话不说答应帮忙,这次他又找到他,让他帮忙打听巫医的下落,他亦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他从未想过吼在树部落的处境竟如此艰难!

树部落现在已经彻底落在了渠手里,而树部落之前的族长是吼的父亲,看周围族人的态度,不难猜测出当初渠是如何使用手段得到树部落,这人真是——

不除不行!这人野心勃勃,他不相信他的目标只是为了一个树部落,不管是为了他们部落以后的安宁还是为了帮巫医吼报仇,这人!

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