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一路顺着水流飘,至于白回到部落如何向族人编排诋毁橄榄一无所知。

河水清凉,本应该是舒适凉爽的,橄榄却只觉得头越发的痛了,还是没忍住停下竹筏回了空间吃了药。

感冒药吃了本就犯困,她急着去树部落,也没有休息,一路迷迷瞪瞪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夕阳染满天际的时候,隐隐听到前头有谈话声。

橄榄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利用疼痛让越发昏沉的脑袋清醒一些,撑着竹竿上了岸。

强撑着走了几步,眼前阵阵发暗,橄榄心知再撑不下去了,正想回空间休息一晚再做打算,身后传来一道厉喝:

“什么人!?”

橄榄僵住身体,放缓呼吸,背心满是冷汗,鼓起勇气转头望去——

身后是个成年男子,他很高,目测起码一米九几,着上半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肌肤,远远看着就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很有压迫感。

吼亦是警惕着一步步接近眼前那个奇怪的女人,女人穿的奇奇怪怪,瘦瘦小小,肌肤白的像雪,眼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活像只炸毛的猫。

这....女人他没见过,但却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随着他的走近,橄榄看清了他的脸,他五官生的硬朗,剑眉寒目,目若寒潭,紧紧的盯着她,薄薄的嘴唇抿的死紧,手握成拳。

橄榄毫不怀疑只要她稍有不对,他能一拳捶爆她的脑袋。

见她傻在原地,吼有些不耐的再次问道:“你是什么人?打哪来的?说话!”声音沙哑磁性。

橄榄缓缓眨了一下眼,这男人长的还挺好看,跟林知礼是不同类型的好看,琢磨着该如何回答,那男人蹙眉等着,橄榄张了张嘴,憋出一句:

“这是哪里?你是谁?”

吼有些不满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还是回道:“这是树部落,我是吼。”然后双目沉沉的看着橄榄,无声催促。

橄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甩了甩越发昏沉的脑袋,只想赶紧离开他的视线,然后回空间!

“嗯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回见。”

说完,她拔腿就想走,吼当然不会如她愿,一把拉住她细白的手腕,肌肤相接处,一白一黄对比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