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奶奶在最近这段日子里，老是让我向你学习，还说让我不要当面告诉你呢。”季婕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凑近季凝耳边，悄声说：

“奶奶说，怕我说给你知道了，就会让你高兴的飘起来，不思进取。”

“才不会。”季凝自信地笑了笑，说道：

“我一直在努力，不可能因为听谁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就停滞不前。”

季婕相信季凝说的话，对着她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不错，我的好妹妹，你好样儿的。那么，我们还是把话题绕回去。我想问你一个……关于感情的话题，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行。”季凝摊了摊手，说道：

“你尽管问。”

“如果我喜欢的那个人，正好也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或者说，是你曾经喜欢过，以后还可能会喜欢的那个人。那我要是勇敢接受了他，你会恨我吗？”

季婕也感觉自己说这话，就跟绕口令似的，担心季凝没听懂，难免感到尴尬。可是这样的话，也不好说的太过于直接，总不能把黎景深的大名说出来吧？

季凝却是听懂了。

不仅是听懂了，还知道季婕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她轻松地笑笑，对季婕说：“你喜欢谁，都不必担心我会伤害你。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喜欢的人，恰巧也是我喜欢的人，那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