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可能是神力并没有恢复完全，再加上在游戏里他就用了一次，这次只能给程澈简单的止一下血，傅屾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

宋翊上前制止了他，“够了！不要命了。”

周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程澈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傅屾的状况。

程澈的血虽然被止住了，但状态依旧不佳，他虚弱的说：“我可能真的要挂了，之前一直想方设法的去死，这次竟然想活下来了，真讽刺啊。”

“你闭嘴，你不会死的。”

“没事，别哭啊，周舟拜托你件事。”

“你说。”

程澈凑近周舟的耳朵，轻声对她说：“谢昱楠，你帮我把他带出去，别告诉他啊，不然又该说我矫情了。”

“好，我知道。”

“喂，小鬼，我还一直没见过你的档案呢。”

谢昱楠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留了出来，但是还强逞能说：“你先活下来再说，只要你活着我亲口告诉你。”

“算了，我不稀罕了，你最后再叫我声哥呗。”

“澈哥。”

“哎。”

呼吸停止，无声的空气中，他们似乎听到了医院病房监测心跳的机器最后变成毫无起伏的“嘀”的声音。

“程澈，唔，对不起。”

苏徽也背过了身去，他们现在就像是真的朋友一样了，但是却要面对这些。

格雷达松就像是卡好时间一样进来了，身后带着那几个收尸人。

“等一下！等一下。”周舟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我不是还有件特权吗？我要用。”

格雷达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请说尊贵的客人。”

“我要让程澈活过来，他不能死。”

格雷达松犹豫了一会儿回答：“很抱歉我的客人，这个要求我们并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