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迷迷糊糊醒来,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浑浑噩噩看了看周围。
莹姐儿心疼的走过去,给他擦擦额头的汗。
“榕哥哥?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景释榕抬着红红的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反应似乎比之前的要迟钝。
他像是被洗去昨晚的记忆一样,这会又不认得莹姐儿了。
他眼睛带了红血丝,俊脸疲累,呆呆愣愣看了她好一会,仍是想不起她是谁。
莹姐儿心疼的鼻子酸酸的,捧着他的俊脸,亲亲他,“你头疼是不是?眼睛怎么这么红。”
但他都没回应,表情明显呆滞,仿佛失去魂识,眼底无神。
古老跟老药王对视一眼,拿出银针,一前一后靠过去。
俩人同时使力,把银针扎入景释榕头上,脖子上,还有身上几处。
随着银针刺入,景释榕起先反应迟钝,随着针越扎越多,痛感越强,他才慢慢回过神,表情有些痛苦。
这些银针都浸过药,加上老药王跟古老一起注入内力,效果极强。
景释榕从一开始的微微刺痛,到后面脑袋里的剧痛让他俊脸越来越狰狞。
“啊!!”
他大喊一声,抬手就要拔掉脑袋上的银针。
祁袁铭跟森哥儿看准时机一起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因为治疗过程要他意识清醒,也没办法让他昏睡,只能生生受着这份痛。
“啊!!!”
随着头疼欲裂的崩溃感,让景释榕眼睛越来越红,面容越来越扭曲。
他挣扎着,想甩开祁袁铭跟森哥儿。
但祁袁铭跟森哥儿用尽全力抓他,叫他动弹不得,气的他大叫。
“走开!!”
祁袁铭不放,喊他,“阿景,你清醒点!”
但景释榕不听,眼睛越来越红,额头上的火焰突然也越来越红。
古老跟老药王继续扎针,并用内力帮他把毒逼出来。
但这毒实在折磨人。
平时不痛不痒,偏偏逼毒出来的过程会让人痛不欲生。
尤其脑袋的疼痛更让人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