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既的酒当然还没有醒,他用自己的脸,在观若手背上蹭着,“阿若,你在我身边,我真的觉得很高兴。”
他这样举止,更像是她从前养过的小白狗,待她总是无比亲昵,惹人疼惜。
他虽然还不清醒,倒也不是什么话都听不懂的时候了。
观若便道:“你之前说要给我打造的那柄剑,打造的如何了?我明日就要跟着眉瑾学剑术了,却没有兵器,这可怎么办?”
下一刻晏既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只手按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拉着观若走到了角落里。
翻箱倒柜了一会儿,找出一个剑匣。
“是裴值夜袭军营的那一日,铁匠拿过来给我的。后来一直有事,眉瑾也没有时间,我就想着先放在我这里,等有时间再说。”
观若接过来,放在桌上,一边打开,一边道:“真不是自己忙的忘了,所以才没有给我的?”
晏既站在她身后,下巴枕在她肩上。他喝多了酒,体温比平日更热一些。
侧过脸来和观若说话,热气扑在她的脖颈上,“阿若,你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的。”
这样好听的话,他却是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起来的。话语中蕴藏的情意,比酒意更热,观若几乎都不能集中精力好好地打开那个剑匣。
晏既便上了手,开始滔滔不绝地同她介绍这柄剑的好处。
可惜她对兵器一窍不通,她只明白一件事,晏既给她的,一定是最好的。
观若会过了身去,搂着晏既的腰,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多谢将军,我很喜欢。等来日学好了剑术,再来和将军过招。”
“你一拿起剑,我就直接缴械了。”
晏既左手按在她腰上,用了力,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下一刻便要来捉观若的唇。
他身上的酒意太浓,观若下意识地便躲开了。“饮了酒就不许。”
“不许亲你?”晏既茫然无辜地问她。
“饮了酒之后就都不许。”他们是要结为夫妻,和彼此共度一生的,有些规矩,就应该早早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