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也憋着,憋不住就去告,我看最后是谁把谁告了?我再厉害,不能颠翻法律吧?我就看看律法到底凭道理凭证据的,还是凭长辈身份的?
我再重申一次,这屋里的一切,最终只能是张宁的,谁敢打主意试试?
老太太,你住在二儿子家够久了,叫你另外三个子女拿养老钱来,不然的话,你立刻跟他们回去养老,这边养得够久了,至少二十年,你的养老都不需要这边出力了,
你放心,他们走的时候不带你的话,我家有车,我用车亲自给你送去,我非叫他们全村人都来看看,趴在兄弟身上喝血却不赡养老人的无耻之徒,长什么样子。”
周想?是的,这个模样就是周想,自己刚才气糊涂了,没看清人就胡乱发作。
张老太太可是连看了三天新闻,还想过这么能干的女孩子,怎么不是她的孙女呢!
现在,她的蛮不讲理的一面被周想看到了,而且,这周想还是那死丫头,不,还是宁儿的同学。
京城的大领导亲自授予勋章的姑娘,整个淮县都引以为荣的姑娘,被她无意中给得罪了。
而且,对方还要撵她走,她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另外三个儿女到底什么德行,她能看不出来吗?能不知道吗?
不过是跟着二儿子,能在二儿子家当家做主,还能拿着二儿子的工资,施舍一般打赏一般给三个孩子,听着三个孩子的追捧罢了。
此刻,她的头脑无比的清醒,坚决不能离开,离开后,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宁儿和计斌有这样的同学罩着,以后肯定不差。
她立刻满脸堆笑着走向周想,“周姑娘啊!我跟张宁她爸妈开玩笑的,如今新社会了,男孩女孩都一样,这个家里所有东西,一分一毫都是张宁的,谁敢起心思,我就断了和他们的关系,我就要老二一个儿子就好了,
老二才是最老实最孝顺的孩子,别的人,都是用好话来哄我开心的,哄我钱的。”
周想只觉得这个酒厂有毒,各个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一个农村老太太都能立刻转变态度和话题,
“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