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一摆手,“别叫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她又看向管赞丽,“丽丽,曾经你是阳光开朗的,也是积极向上的,我见你努力为了你的家,我才答应免费给你带货回来的。
可是你看到没有,有时候,有些人,他就是烂泥,你扶都扶不上墙,扶他的人,弄得自己也一身的脏,就好像我。
你们的一切都是我带起来的,是我错了,我若不帮你们,你们在管家村在圩镇挣扎着,慢慢的爬着熬着,也许就不会心比天高了。
今天的一切,我若不参与,你们更憋屈,你们憋得是错看刘辉,刘辉憋得可能是财命两失,最后的胜利者是趴着地上的那位朱洼村的朱艳同志。
存折是从朱艳的包袱里拿出来的,它,可以说是你们兄妹仨的祸源,如今它归我了。
这些是你们自己丢失的,就好像你们的父母,也是你们自己丢失的,不要脸的话,可以来找我要。
后面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参与了。之前愿意参与是想看看那位做了几年生意的管老板,为什么会亏本,发现了问题后,我只是不想我干爸干妈心里也憋屈。
所以,我最终的目的就是拿回这些被你们丢失的钱财,免得连得了一张十元的票子,都要用手帕小心翼翼包好的干妈心疼难受。
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我觉得这话不对,至少在你跟你哥哥身上我没有看到。
好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我们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周想跳下两张摞起的凳子,凌然赶紧抬手扶住她。
跟着看戏的人也都跳下凳子,一起跟在周想和凌然身后离开。
那边院子里,路劲拿着那把刀子,对着后面招招手,屋顶和屋后窜出两人,四个壮汉也离开了。
刘辉抱着儿子无力的瘫坐地上,他每天得意洋洋的策划,此刻看来就是个笑话,一切都在周想的掌控中。
朱艳看到她的院子里竟然被四个人监视着,吓得面如死灰。
走出一段路,周想等着路劲他们,对着后面跟着的人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这些人不好停留,只能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