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笙挠了挠脑袋:“这个我还真有点说不清,你们有机会问一下推官,推官都会这一招,他们跟你们解释起来更准确。”
乡亲们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会把猪肚和猪舌头给吃了,然后中毒了?”
良笙鄙夷的看了一眼仍在跑茅房的夏老汉:“偷来的锣敲不得。
这猪肚和猪舌头跟米面油不同,米面油可以说是自家买的,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不是他自己买的。
可是这猪肚和猪舌头却是想买也买不到。
我家刚丢了猪肚和猪舌头,他们家却有猪肚和猪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们家不想暴露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赃物给吃掉。
因此一拿回猪肚和猪舌头,就会忙着做熟给吃了,所以我才那么肯定,夏家有人已经中毒了。”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吴氏一拿回猪肚和猪舌。
一家人就迫不及待的弄着吃了,连留到中午都不肯。
这么反常,夏家有人却推说不知情,这有些说不通啊。”
众人都古怪的看向夏老汉,夏老汉控制不住的脸通红。
似锦这时已经煮了药送了过来。
猪肚和猪舌头就那么多,做熟之后,夏家只有男的有资格吃,女的全都没资格吃。
所以夏家男人集体拉肚子,可女人都没拉肚子。
女人们伺候着夏家老少爷们把药喝下,一个时辰之后,就没人拉肚子了,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