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是尘埃落定，不容更改的意思。

……

结束后，谢玄和陆海乔没在老宅吃饭。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快到月港湾小区了，谢玄忽然问道：“这都是你跟爷爷预先计划好的？”

语调很平，没有喜，没有怒。

就是很淡的一句话，像是闲聊。

陆海乔眼角偷瞄着他，仔细观察着脸色琢磨着他此时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她承认了：“是，我在你睡着的时候去找过爷爷。”

提起他受伤的事，陆海乔从来都是用“睡着”来代替“昏迷”。

“那我醒了之后为什么没告诉我？”还是那么淡的语气。

“你很在乎继承人的身份吗？”陆海乔心里想的是，他有钱有权，应该不会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