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们这几日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对我这个样子?”我略略挣扎了一下。
“也没什么,京城最近盛传我俩是断袖,所以我们对你好一点,让大家看到我们也是有女人的,并且是要争抢一个女人的。”
柴文进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手上的帕子还在我的脸上擦着,擦得还真仔细。
幸好啊,锣鼓点开始了,大幕拉开了,一出新戏上演了。这两人才停止了动作,特别正常地开始吃吃喝喝,完全不搭理我了。
行吧,结果我还是个工具人,被这两人给利用了。
没事,我可想得开了。他两是断袖也好,一被窝也好,大兄弟情也好,反正现在都坐在我身边,我就挺踏实和舒服的。
但是,很快我就不淡定了,并且开始坐立难安,非常的不舒服。
因为这出戏唱的居然是昌辉县朱县丞的故事,并且连名字都没有改,直接就是朱伟业和陈蓉儿。
从朱伟业小时候孤身念私塾开始,到中了状元,与陈蓉儿成婚,然后是陈蓉儿搞出的「摧花」、「剁手」和「投河」三大段戏码,中间倒是略过了朱县丞为民搞建设那一段,但是有「狐臭熏皇上」那一段。我仔细看了一眼边上的水单才发现,这出戏的名字叫《妒妇》。
天啊,这个太过分了吧!
我都有点发抖,毕竟我也是当时投河的那一段的,也略略了解一些朱县丞的人品,怎么会搞出了这样一出戏码,并且还被编成了大戏,夜夜鸣锣上演。
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还是满座,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特别喜欢看到朱伟业看到那只断手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