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他一直不太舒服,我还要多多照顾他一点,就更加累了。
所以,我已经万分想回去了。肖不修也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时间太久了,还是回去,也方便一些。”
他这些日子也收到了不少文书,搞得半夜还在看卷宗。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件,但毕竟也是一些关于春耕、播种、修筑堤坝的事情,还有一些银钱要核算。事情繁琐,需要安静坐下来好好处理。
我关了门,溜达到了兆大人的房间,他正在读书,还是挺悠闲的样子。
我问他:“这次春闱题目这么简单,怎么考察?”
兆大人说:“只是要考察考生的文学水平和思维能力。把自己根据这句话的所思所想表述清楚,本身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所以说,春闱结束后,挑选一百人上京城考试,那个考题会不会就更难了一些?”
“嗯,一定会的。那个时候,就是皇上亲自出题了。”
“那我春闱这个题目,能得多少分?”我还真不吝。好在这几日给兆大人做饭打下手,我是嘴甜很勤快,所以关系混得很不错。
“你必然是零分的。”兆大人还真的挺不客气的。
“您说过这道题之前也有人解过,和我写的一样的……”
“那个孩子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应该能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从前,他也是这样的人。”兆大人的表情有些悠远,看来在想什么事情。
不愿意说,我就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