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我现在醒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因为我不记得了。”
我不会提起那个有爹爹的梦,因为我也不能确定那个爹爹是否是存在的。
因为,我依然什么都不记得,所有的记忆都是混乱的。但是,我对肖不修的怀疑我还记得。
因为他出现在钱立峰的自杀现场,钱立峰的唇语指证了他。
所以,面对肖不修,有可能的杀人犯,我决定还是隐藏起自己的很多事情,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和他说。
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也不会和我说什么的,因为他能够对我下安睡的迷药,就意味着他根本不会告诉我什么事情。
“你感觉怎么样?”影子问我。
“很正常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去个茅厕。”
影子一脸的黑线,扯着我说:“跟我走,你一个姑娘家,别当着这么多男人说上厕所的事情。”
“哦哦,赶紧。”我反手抓住影子的袖子,跟着他去了官驿中专门为女客准备的地方,他站在门口,我赶紧关好了门窗,舒舒服服了一会。
在洗手的时候,我把袖子撸到了胳膊肘的位置,在我的小臂上的确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印记,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
但是,它是一个绿豆大的小白点,初初看到的时候,以为是个烫伤,但是形状又过于整齐。
所以,很有可能是箭伤,只是当时年纪太小,如果是连话都说不利落的时候,有可能只有两岁,那么经过十几年的愈合,这个伤口已经逐渐在自愈和修复,也许在若干年之后,它就不会再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