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不是一地的狼藉可以形容了,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热闹奢华的样子。
现在虽然是阳光照射下,但是那焦黑木头的样子和断壁残垣让人能回忆起那晚的大火又多惨烈。
的确若是被压在了房梁下面,还能保存全尸还真是挺不容易的事情。
有衙役和仵作在现场,焦尸已经被拖了出来,在地上拼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之所以用「拼」这个字,是因为的确也看不太出来都是什么部位了,都是黑的小棍,连头都只剩下的焦炭状……这也太惨了。
“活着的时候烧死的,还是死了之后烧死的?”我也有点嘴跟不上脑子,问仵作的时候,尽量不看尸体。
仵作先是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应该是死了,再烧成这样的,也算是没有什么痛苦。”
“怎么死的?”我还是看了看焦尸,发现仵作居然把喉咙的部位都切开了,露出了些许红色白色的东西。
“不是中毒,不是窒息。”仵作手里还有小刀,看着也挺吓人的。“身上若是有伤,在这种情况下,也完全看不出来。”
“怎么说?”
“要是砍断,还能从断骨的地方看出来,若是一刀毙命,比如一把小刀直插胸口,现在烧成这个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仵作居然还扒拉了一下尸体。我立刻跳到了一边去,实在不想再看下去。
这个时候,无论这个死者是谁都已经不是他本尊了,仅仅是一具尸体而已,阿弥陀佛。
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线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