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喊了一会,嗓子都哑了,才跟肖小三说:“给我弄杯水来,听他这么喊,我都渴了。”
肖小三笑了,他这表情我喜欢,说明不管其他人如何,反正他已经绝对相信我。
所以,他何止是端了杯水来,而是拎了一大壶茶,还有几个茶杯,给我和王文斌都倒了一杯。
余青还在喊,说自己是顾朗从小的好朋友,完全没有理由杀他,也没有道理去杀他。这是冤枉他,这是诬陷他,这是存心要弄死他!
王文斌一脸的蒙圈,看着我慢吞吞地喝茶,几次想说话,但都没说出来。
“行了,说够了吧。”我喝了一杯茶,才开口。“这事情很简单,正是因为你们是朋友,所以顾朗在那天晚上看到你的时候才说了一句:咦,怎么是你,你在干什么?而你呢,趁着顾朗完全没有防备,一刀刺中了他的右太阳穴。”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推论!你瞎说八道!你冤枉我!”余青大声辩解道,嗓子又哑得更厉害了,听着感觉还真的冤枉他了。
我冷笑着说:“你们写字的时候我已经看清楚了,你是左撇子。右手拿刀行刺的人,只能刺中对面人的左太阳穴,只有左手才能刺中对面人的右太阳穴。
仵作的验尸报告上写着:顾朗是右太阳穴被刺,刚才那两人都是右手,你说,不是你会是谁呢?
再不招,那就只能大刑伺候了,反正我还没看过烙刑,剐刑和火刑,这次应该能开开眼了,是吧,王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