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贝贝白梨花干的?”我速度着往嘴里倒了一碗粥。
“黄贝贝是蠢,白梨花是坏。杀顾朗的肯定另有其人,害怕暴露的,也一定是这个人。”肖不修略略想了想,“这事情还是越快越好,并且证据越多,越能够找出凶手。”
“可是,您明天一早就走?”
“对,承平公主那边遇到了麻烦,我必须回宫和皇上说一下。”肖不修放下碗,“我们先一起去看看这些孩子们的情况。”
“那王文斌呢?这么大的贪官不处理他么?”
“为什么要处理他?他又没杀人。”
“第一他贪墨银两,可能还有走私嫌疑,从中赚钱。另外,他昏庸啊,这么简单的案子都查不清楚,如果不是我们,那很有可能就错杀了别人,让真相永远埋没。”
“那又如何?”
“有人被冤枉了啊?”
“可你现在这样做,你觉得真相被查出来了,但是有多少人会难过,有人会因为洗清了冤情而感到庆幸?或者,还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情被牵连?你有计算过么?”
“什么?难道真相不重要么?”
“重要么?”肖不修反问我,那态度令人想抽他。
“你!”
“你什么你!你觉得顾朗的父母都过的了这一关么?本来就是丧子之痛,或许他们也知道这个假冒的事情,但是就想装傻过去,你非要血淋淋地撕开伤疤,要把真相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