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也将银子赔偿给了遗属,这件事情也就算了过去了。
再过几年,怕都被人们遗忘了。人们的忘性很大的,若干年后,或许你们也都不记得我了。”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王夫人又哭了起来。
“哎,说真话就要被打啊。”我撒娇地说,“别哭啦,老御史大人更伤心啦。过几天,我去您那里吃吃喝喝一下,您再跟我说说话,排解一下。现在,我要去禁军的大牢里把我同僚柴文进接出来了。”
“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安排了。开棺验尸的事情,过些时候再悄悄进行,有了结果,我会让人告诉你一声的。”王夫人抱了抱我,这大约算是解开了心结吧。
出了大牢,在去禁军大牢的路上,肖小三沉默地看着我,仿佛我脸上有毛一样。
“怎么了?”我问他。
半天,他才憋出了一句,“肖小七,你没有心么?”
“啥?”
“你难道不伤心么?”
“不伤心。”
“那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罪有应得,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