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禀文他们探查的结果,除了找到黄三又重点了解了一下柴文进当时租车去别院的前后情形外,还有西郊那些仆从的口供。
先说黄三又再次详细说明了当天的情况,并无疑点。并且,他很肯定的是当时柴文进的状况很不好,佝偻着腰身,沉重的呼吸,“我当时第一害怕他把痨病传染给我,第二怕他死在路上,真的一直很担心。我也是看他行动都迟缓了,就好心帮他去拍门。
西郊别院的人倒也和善,说是柴文进来访就进门通报去了。
后来说他家小姐正在后院赏花,让我们驾车去角门外等,我们这才过去的。
再有,两人见了面也没说什么。大约就是「你要保重身体,这五十两虽然少,但也足够令你过上这几天,抓一些药。稍后我会京城,再拿些银两给你。别担心,我家有位叔叔,善通药理,我可以让他为你诊治一下」。
然后柴文进也没有说什么,拿了银两就回车上闭目养神了。对了,上车的时候,还是我托了一把,否则估计都自己上不去。”
算算时间也对得上,从出门到回来,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在外面可能是吹了风,病情加重,等到第三日陈二去问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发烧晕乎乎的。
有两位人证的证词,目前至少能够证明柴文进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行凶杀人了,也可以直接排除嫌疑。
可是,王御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死,是有仇呢,还是别人的替罪羊?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个冷战。难道说,这事情背后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