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娘不依，把她推回到床上。

很快，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秦晓鸾双目失神地半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陈大娘拧干热毛巾去给她擦背，才猛地惊醒过来：“娘，我自己来。”

“别动！”陈大娘责怪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都没这么倔的。”

秦晓鸾笑了一笑：“娘，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陈大娘也笑了：“以前啊，你可乖了……”

秦晓鸾撅着嘴应道：“难道我现在不乖吗？”

“乖，乖。”陈大娘满眼慈爱地笑着说。

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幽幽的一声长叹。

“没事了娘，我就是做了个恶梦而已。”秦晓鸾连忙安慰道。

身后的陈大娘默不作声。

秦晓鸾回过头，见到陈大娘一只还在帮自己擦背，另外一只手偷偷地抹着眼泪。

“娘，你怎么了？是女儿惹你不高兴了吗？”秦晓鸾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