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威廉华德耳顿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他也就十几来岁,他对音乐的敏感程度,我们普通人根本就没办法想象。”
温予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件事情,她没问过,他也没说过。???
“他家里人管他管得挺严,据沂里斯说,早些年他身体不太好,五岁了都不会走,后来便是会走了也两步一喘,三步一咳的,十岁之前,他都没外出上过学。”
“各种各样的课程都是他的兄长们请的私教,后来身体好点了,便开始到处跑,最初那几年,他接触的最多的就是音乐。
祖师爷赏饭吃,不管是什么乐器,他只要学上一周就能融会贯通,记忆力也好……”
威廉华德耳顿在说了什么,温予都没有再听进去了,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他说过的那几句话。
那时,他不过十几来岁。
他早些年身体不太好,五岁了都不会走。
两步一喘三步一咳的。
谢澜教了快一个小时,从台上走了下来,眉羽间隐隐藏着些不耐烦的情绪。
他是个人物,在音乐这方面更是有独到的天赋。
教了七八遍,还弄不好,他便没什么耐心了,
指挥用的音乐棒和白手套被谢澜脱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耐着性子,谢澜对威廉华德耳顿说道,“老师,你去把早些年的音影资料给他们多放几遍,我去趟卫生间。”
威廉华德耳顿点了点头便应了,他这个学生的天赋,纵然是他,也望尘莫及。
上卫生间是个借口,谢澜拉着温予,开了门便出去了,他的小姑娘很乖,有时候乖的让人有些心疼。
他倒是希望她能和以前一样,时不时的闹闹他。
上课时间,走廊上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
谢澜抱着温予,亲了亲,一颗脑袋窝在她的颈窝,好半晌,他委屈巴巴的嘟囔着,“宝宝,他们好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