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所有的步骤不能少，意思必须精准。

要柒柒批卷，她都能想象那群人知道后拿着画满红叉的卷子抗议。

程馨含笑，“没那么严重，顶多敢怒不敢言。”

听言。

谢书瑶唇角僵硬的抽动下，面露无语。

“改试卷，”陆瑾柒嘴角露出痞坏的括弧笑，“走吧。”

三人目送女孩跟程馨离开，半晌，温遇装作感慨的来了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说的一点也没错。”

但愿败在柒姐笔下的人能过个好年。

……

果然。

如谢书瑶几人想的一样。

当期末考试的成绩下发后，整个高三的学生全陷入了怀疑人生当中。

卷子上鲜红的叉叉刺眼又讽刺。

一班教室里，祝兰芝看着卷子上的分数，手倏然捏紧，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她居然考的这么差。

高洁见她愣神凑过来看了眼，瞬间明白。

“考的还不错，至少比很多人都强，”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这话可没说错，因为这次期末试卷难度过大，平时成绩好的这次很多都不理想，就连她自己也是。

张琳走进教室就看到几十个人闹哄哄的讨论着试卷，想起他们的成绩，脸色黑的如锅底。

“考这点分数还有心情讨论，”她目光锐利的扫过每一个人，“平时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现在呢。”

底下没人敢吭声。